Heini_FoghornAfar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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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天写作挑战-第一日

  两年前那个是迟来的普诞贺,现在的重制也算是迟来的普诞贺吧...

  布兰是我心中的白月光...。

  APH!勃/兰/登/堡自拟xAPH!普/鲁/士

  • DAY.1请以印象重写一遍过去的某篇黑历史!(写完再跟过去的对照XD)


  基尔伯特自冬日卢森堡公园的一派萧瑟景象中走过,军靴在地面上造出威胁声势,哒哒作响,好在四下无人,没人投来怒火中烧的目光,也没人口吐战败者不甘的咒骂。普鲁士校官镶金边的气派制服在此情此景中脱节至滑稽的地步,如同大象闯进瓷器店,园中被月光照亮的雕像以它的光滑、无瑕和冰冷质地作壁垒,漠不关心地筑起遮蔽强权威胁的墙壁。光之城熄了灯,只留下深色的天穹和天幕之下笼罩在寒气中的城市,它瞬息即逝的历史,和它在夜之长河中宛若呓语的惨状。

  他由此想起另一个被同样白瓷般的月亮所照耀的晚上。那回忆出现犹如预感,仿佛一道陨星在面前的未来而非身后的过去出现,以暗淡的光彩使他一见自己的命运。

  “基尔伯特。”

  呼唤他的声音突然响起。夜风是说话者口唇的吐息,那一副嘴唇带着渗出寒气的温度和稍稍干结的纹路印在他的后颈上,使他全身发冷。

  “基尔伯特。”

  布兰登在呼喊他的名字。声音透过高架床的帷幔飘忽地传来,像是空气中的幽灵。年轻的条顿骑士蒙召唤而昂扬,走出试衣的幕帘,在同伴面前挺直脊背,丝绒的上装贴伏在他的肩头,线条刚强。

  “喏。”

  他稍微偏过头去,寻求着同伴的目光。布兰登轻捷地走到他身边,手指插入后者稻草一般的银发,试图理开纠结——这多多少少地算是无用功。他很快放弃纠缠,两手扶在基尔伯特的肩膀上,被肩章刺得微微发痒。

  “基尔。”

  他的声音非常轻柔,底调里有暗流,流水汹涌灼人。布兰登比基尔伯特稍高,稍微颔首看进他的眼睛,淡蓝色的眼睛和暗红的相接,温和的眼光如同一支探寻的触手,窥视少年骑士的眼底。

  “我明天就要为你戴上冠冕了。”

  布兰登沉声说。随后他像从梦中醒来一般把落在前者肩膀上的手抽开,展平他军服上的褶皱,那军服本就是新的,线条大多流畅硬挺,但他沉浸于这般琐事中。基尔比特背对着穿衣镜而立,布兰登越过他硬挺的脊背看二人镜中的倒影。

  基尔伯特几乎被搞糊涂了,只好保持着紧张的立正姿态,任由金发的少年人在他身边像一团薄雾一样忙碌着。衣料窸窣的声响制造了一个暖热的梦境,透过这五光十色的棱镜他似乎瞥见了未来的面影。

  “布兰。”

  受到感召一般,他慌慌张张地开了口。

  “布兰,我们将成为旧大陆的王者,勃兰登堡-普鲁士会昂首挺立在欧罗巴之上,曾侮辱我们的人,曾将我们践踏的人,他们将要求饶。”

  这话语里含有幼狮稚嫩的凶暴,由满头银发的少年说来显得让人因怜爱而笑——但是狮子毕竟是狮子,现在还未长成,将来还会是王者。

  布兰登没法再藏住真相,他换成了劝诫的口吻。基尔伯特的新制服上再没有褶皱,他只好任由前者转过身面对穿衣镜,再透过镜面看进自己的眼睛。

  “嘘…基尔。听着,你要成为王者,忍耐别人的冷眼,忍耐失败,忍耐自己独见光芒而他人嘲笑,当人们称呼普鲁士时加了王国这头衔时事情就不一样了…这是毒药,基尔,是鸩酒,但是你已经决意饮下,不如一醉方休。”

  “但是…布兰——布兰登,你会在我身边。我无可畏惧。”

  基尔伯特的话语里一丝犹豫都没有,就靠这种声调,这种遣词,在日后的几世纪里他可以召唤无数兵士热爱他,并为他赴死。这种意识所带来的温暖渗进了死亡的冰冷中。

  “哪,布兰?”

  年轻的骑士稍微扬起头看着他,眼睛十分清澈,这是染上的鲜血都是纯洁之血的眼神——他的嘴角有一抹笑意。

  布兰登抚摸他的脸颊,做孩子时丰满的脸颊已经消瘦,颧骨和下颌骨的棱角开始显露出来。这是他自己养育的雄鹰,到最后他将以自己的血肉喂养他。

  “到明天我就要把王冠戴到你头上了。”

  他避而不答。

  此时新月如同一枚银饰针镶嵌在深色的天幕上,柯尼斯堡在广大的夜空下只是一星灯火,无人知道这样的灯火中将会孕育出燎原烈焰。

  他们并肩透过死者的眼睛仰望明月。

  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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